文竹若风诗歌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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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作品——文竹若风诗歌《推窗》等主持人:马唯然参与诗人:尹北归田吴冬胡老师黑女拉萨马唯然文竹若风文风目的:相互交流,共同提高,让诗歌创作回归初心。推窗(外三)文竹若风■推窗梅已老。几枝桃窗外助兴鸟鸣扑棱出一汪绿傾在茶杯里办公室,同事们正聊野菜白蒿,黄花苗,从一个舌尖跳到另一个舌尖总有些秘密,等待揭示推开窗,更深的春色里坐着父亲我想喊出那个热热的名字却不料,一开口一朵花就猝不及防落了下来■多出来的时光早到三刻钟可以沿环形道健健身雨后,空气很新鸟鸣很新,连呼吸也是新的一棵开花的树,在围墙外微笑她有清冽的眼神和面容我把目光递过去她回我以香,以软再没有比从容不迫更惬意的事儿了在这一刻,你是重新活过来的庄稼你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幸福■画一切浑然天成。这旅行中的画卷:河生细鳞,空气渐绿远山送来微甜的和声。时间裂开一道缝,尘世的皮囊渐渐虚无。肉身入画另一个世界呈现:红色推进白色融入,一尾鱼呼唤另一尾鱼那微颤的波音,被水草模仿:一张浪漫主义的脸。■交谈模拟落叶的姿势堆积太久了,稍有火星就可以燃烧。被抬高的流水濯洗,灌溉。花朵回到枝头你我还是少年。隔膜总是有的。持续让一切回到原点:两只手的坐标闭上眼,仍旧熟稔。研讨在线——尹北:真好,细腻、唯美,古典的味道,第一首让我想到张枣的《镜中》[强][强][玫瑰][玫瑰]尹北:读大家的诗是一种享受,诗越小越不易写。没有长期的积淀与感知能力的修炼,没有艺术的直觉是写不了的。读诗愈多,愈觉诗的高贵,诗是所有文学品种的灵魂。高度凝练,浓缩,言有尽,意无穷。人有文明之始,便有诗,从原始思维到智性思维,诗从不缺席。黑格尔说,哲学就像密涅瓦的猫头鹰一样,它不是在旭日东升的时候,在蓝天里翱翔,而是在薄暮降临时才悄然起飞。这同样可以用来说明诗的意义。诗是文学殿堂中的王者。《什么是诗》依尼诺·法吉恩什么是诗?谁知道?玫瑰不是诗,玫瑰的香气才是诗;天空不是诗,天光才是诗;苍蝇不是诗,苍蝇身上的亮闪才是诗;海不是诗,海的喘息才是诗;我不是诗,那使得我看见听到感知某些散文无法表达的意味的语言才是诗;但是什么是诗?谁知道?文竹若风:诗是看不见的那座桥。你通过,是桥接纳你。你坠落,是桥拒绝你。桥在哪儿?眼睛看不到,灵感能帮你,在心上。归田:文竹若风的诗与归田的诗比最大的好处是意义之外多了艺术的构造,这是诗的最高境界。黑女是,唯然亦是。吴冬:文竹若风的诗也是几年前读过。最初是增兰老师推荐给我。她的诗极具美感,并有饱满的激情。个人认为,在峡诗歌创作队伍里,她的诗艺是比较成熟的。若说不足,我觉得过于美的东西缺一点力量。我更偏爱有骨头的,有痛感的诗。马唯然:文竹若风的这四首诗把目光从生命的深渊抽回,投向了头顶充满欣喜和幸福的天空,因而,她的诗中,我们能感知到两种相反的力量的此消彼长:疼痛正在隐退,温暖正在回归。《推窗》中,梅已老,而鸟鸣和新桃,以及春色和各种野菜都很新鲜。春色里的父亲更是加深了感情的浓度。《多出来的时光》更直接地说出,着多出来的时光是重新活过来的,是劫后余生的。诗人必定经过激烈的挣扎之后,才拥有了这重新直面人生并发现生活中的欣喜和幸福的视角。在《画》中,诗人和自然的融合浑然天成,这是她从时间的一道缝里挤出的新生命。《交谈》直接说出这个隔膜总是有的,甚至稍有火星就会燃烧起来。但最终诗人还是要回到原点,彼此熟稔,还是少年,这是深深的对生活的爱。胡老师:和吴冬一样,读到红梅的诗也是增兰介绍的,仅看了一首我便鉴发了,增兰一脸的的得意和自豪。可以说,红梅具备了一个诗人所有的条件,诗心,诗意,心存美好,还有较好的文学功底和素养。所以,从技术层面议论她诗很难。我从另一个角度试着谈一点感受,不知是否能谈到点上。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在红梅的诗中看到所谓的"痛"点或"隐痛",坦率地说,她压根就没有过敏质和痛疼源。我看到的或感到的是一种隐隐约约的"困",她似乎是困在自已打造的美及华丽中太久了,这种美即是特质,又是困局。大多数的艺术家都无法争脱这种自制的矛盾,而终身被困在某个区域或层面,再无发展。我可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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