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竟是复制的

嗨,宝宝们好,《烟雨霏霏》的故事在继续,这是悬疑小说系列,前两部已经完结,后台输入“烟雨”和“木马”即可提取,第三部《昨夜星辰》,后台的暗号是“霏霏”哦。

前情:

1.烟雨霏霏——在下水道,发现男友出轨的秘密

2.未婚夫的小绿茶,有个惊人的秘密

3.一盒散粉,记录着她失踪的真相

4.阴险小白莲,竟出现在男友怀里!

5.一张照片,揭开男友不轨的真相

6.烟雨霏霏——出轨男的真实心思

7.跟踪网红后,竟发现男友的秘密

8.绿茶的“离奇”车祸

9.她的脚底有问题

10.一张外卖单,找到失踪男友

11.失踪男人,在袋子里

12.烟雨霏霏——他为什么杀了鸽子

13.烟雨霏霏——光盘里的秘密

14.情侣套房里的蛛丝马迹

15.烟雨霏霏——请君入瓮

16.男友沙发上的直播

17.失踪女友,离奇回归

18.小区门口的狗血一幕

19.她的猫,离奇死了

20.狠踹偷腥男女

21.失踪的珠宝

22。可怕的真相

23.阴险的幕后黑手

24.她的身下,有一条毒蛇

25.一条毒蛇,藏着她的真面目

26.一盆文竹,藏着她的巨大秘密

1

李烟潮目瞪口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一层冰冷的凉意爬满了他的后背——这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的房子,甚至,压根就不是他所在的小区。

但是,屋子里的所有格局、摆设,却是一模一样!

只有一个解释——为了拍下这段让他没法洗清嫌疑的视频,对方竟按照1:1的比例,完美地复制了他的家!

完美到连所有的细节都毫无破绽——他常看的书、凌霏霏定制的书签、沙发上的印迹……

要做到这一切,对方得花多少心思?

需要丈量尺寸、记下所有细节,然后找到一间类似的屋子,按样子装修,再购买一模一样的家具和书籍、定制同样的书签、复制他和凌霏霏的合影……

而黎茵,只去过他家一次。

仅仅一次。

她接近母亲,大约为的就是那一次,能和母亲一起去他家。她带上那盆文竹,为的,显然是能堂而皇之地在母亲眼皮底下转遍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日的情形——

母亲忙着在厨房炖汤,而她那个体贴乖巧的学生黎茵,正捧着文竹,嘴里念叨着“究竟摆哪里更合适呢”,假意把那盆文竹到处摆放,暗地里,却把事先准备好的指纹拓印工具,塞进了他家最不常用的餐厅壁柜最下层抽屉,然后,用电子测量仪记下了屋子的所有间距,并用相机拷贝了屋子里的一切。

2

再然后,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复制出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房子……

这得花多少时间?甚至,金钱?

而更重要的问题是——他们花这么大的代价,费了如此的周折,到底为的是什么?

就为了把他李烟潮送进监狱?

就因为是他李烟潮把王蛮子抓进牢里去的吗?

他们在替王蛮子报仇?

显然,简单的报仇,是不需要如此费劲的——毒贩的复仇,向来是直接、凶残,不留活口。

他们断不会如此温情。

如果不是复仇,那么,他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把他送进监牢,对他们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吗?

没有。

这就似乎说不通了——对于不讲人情的毒贩而言,利益,永远占据第一位。

但,如果说是为了利益,似乎也不对——郭义家价值六百万的珠宝,他们都原封不动地藏在了歙砚里,郭义人被带走后,账户里的钱一分未少,魏向东家,更是从没接到过对方任何索要钱财的电话信息。

那么,他们究竟要什么?

3

黎茵显然是不会轻易招的。

李烟潮站在审讯室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黎茵,她正歪着头,托着腮,噘着嘴,跟对面送餐来的警员撒娇:“不嘛不嘛,我就不,我从来不吃外卖的,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干脆让我饿死算了……”

警员虎眼瞪她的时候,她瞬间嬉皮笑脸:“要我吃也可以,小哥哥,你喂我吃好不好?你看,我的手都被铐住了,而且……”

一眨眼,她又哭了,声音一变,眼泪居然就立刻滚了出来:“你瞧瞧我的手,都快被你们队长勒断了……你看看呀,你摸一下嘛,我真的好疼……呜呜呜,我要我爸爸,我要妈妈……”

这女人,比蛇还滑。

在没有抓到她的七寸的时候,跟她当面对质,纯粹是浪费时间。

“李队!我有发现!”检验室的小伙子嘴里的饭还没吞下去,就急匆匆叫他,“快来看!”

他说的是视频上那个“李烟潮”。

“你看这里,李队,”小伙子指着画面上男人的腰部,“我受你的启发,仔细看视频,看了很多遍,发现他扭动身体的时候,喏,就是腰这里,最不应该有折痕的地方,他却有一条明显的凹槽,我们几个特地还脱了上衣试了,虽然我们没有李队你的腹肌,但是,在腰部这个地方凹,实在太奇怪了。”

那个长长的凹槽,他们不懂,李烟潮却是再明白不过——那是受了刀伤。

对方的腰部,受过严重的刀伤。

4

“这个人腰部受过伤,但是李队你没有!”小伙子激动得大叫,“这下,我们不仅证明屋子是伪造的,也证明人是冒充的!李队,你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是的,凭着这微弱的细节,他的确能够洗清自己的嫌疑。

但——

李烟潮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画面中那个“李烟潮”身上,跟他完全吻合的伤疤——

即使再艰难,也该去解决这个问题了——如果说,那天晚上,能够暗中通知黎茵从医学院宿舍离开的人,不一定是他,可能是警局里的任何一个人……

那么,伪造一模一样的伤疤,就只能是他。

这些伤疤,他早已从母亲那里得知,母亲从未对黎茵说过。

黎茵是如何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他身上的伤疤,能够如此了解的人,除了母亲、凌霏霏,就只有一个人了。

他们一起吃过夜宵,一起泡过温泉,还一起探讨过每块伤疤的来历……

长叹一口气。

那是他最不愿意怀疑的人。

大刘。

5

推门进病房时,大刘正在跟医生大声理论:“为什么我就不能出院?啊?我们李队还被咬了呢,当场拔了针头你就让他走了,我都躺一个晚上了,你还让我躺这儿?我比他严重?我精神着呢,嗨,行行好,让我出院吧,你说我这一大老爷们,成天娇滴滴地躺在病房,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老大,你帮我说说,你说咱们局里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我……我哪儿躺得住啊?”见到李烟潮进来,大刘急切求救。

“听医生的,身体要紧。”李烟潮言简意赅。

他扫了一圈病房,大刘床旁,小挂钩上,吊着一个用湖蓝色粗毛线编织的包,包的正面,还点缀着一支小巧的含苞欲放的玫瑰花。

花和绿色的枝叶,也都是用毛线织的,手工很巧。

包旁的桌上,摆着一个不锈钢的双层大保温盒,旁边是一个透明的塑料小盒子,盒里整齐地放着筷子和勺子。

显然有过访客了,而且,是个年轻的女访客。

“女朋友来过了吧。”李烟潮笑着开口,他记得大刘谈对象了,曾问过一次,大刘当时害臊得脸都红了。

“嗨,是……是的,送了点饭,还炖了鸡汤……”大刘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赶紧转换话题,“李队,我真的在这待不住……我一想到这些人连毒蛇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都用上了,我就着急你的安全,你说你是咱们局里公认的好脑子,多少罪犯都怕你,你万万不能出事的!”

“你让我回去吧,李队,我人是笨了点,但我身子板比你的结实,扛摔扛打……”

李烟潮喉咙已经渐渐发干。

他望着眼前这个北方汉子诚恳的双眼,那个问题纠结地在唇齿间反复涌动,却始终不知如何吐出口来。

6

“哎哟,李队长,你来看我们大刘儿呢!”正踌躇间,病房门被推开,随之涌进来的,是一室爽朗的北方话。

是大刘父母来了——老两口一直在上海做点小生意。

“儿子啊,你怎么的?被蛇咬了?怎么一个电话儿都没有呢?这要不是小蒋告诉我们,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李烟潮红着脸准备解释,大刘其实是为了救他而住院——

但,还没开口,就见大刘急得脸都红了:“小蒋?妈,你——你哪来的她的电话啊?你都跟她说啥了你?”

“我说啥?你当你妈是个二愣子吗?啊?你都快30岁了,好不容易我有个儿媳妇了,我会说啥?你以为你妈我这点分寸都没有?”

大刘妈一面黑着脸埋怨这个独生子,一面又扬起一脸的笑看着李烟潮:“李队长,我们老想着去拜访拜访你,我这个儿子啊,跟你跟得太对了,长进不少,你教了他很多东西,他呀,谁都不服就服你,可崇拜你了呢,把你当偶像,每次回去,都跟我们讲,我们李队怎么聪明啊,懂的东西怎么多啊……”

“这是好事啊,年轻人是需要偶像的,总不能去崇拜那些长得跟闺女儿一样的男明星啊?就得崇拜李队这样儿的,跟坏蛋斗智斗勇,保护老百姓安全的人民警察!”大刘爸义正辞严。

7

这盛情李烟潮没法承受。

这份诚恳也让他无法开口去质问。

回到警局,李烟潮仍然一筹莫展——他真的不敢相信大刘是那个出卖他信息的人,是跟黎茵一伙串通的告密者……

但,证据,证据,证据的方向,都指向了他。

他叹口气——如果真的是大刘,他绝不徇私,但,好歹,先等大刘出院吧。

整理手头的其他证据,大家都在调查那些线索,但,仍然没有突破。

黎茵那边,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耍赖皮。

一直到晚上,电话响了。

“李队,我们终于找到了犯人的母亲,但她不肯来警局——”电话里,警员的声音伴着呼呼的北风,“这老太太脾气有点倔,我们说了半天,她死都不开口,问什么,她都不说,怎么办?”

怎么办?想尽办法也要问出来——她是除了李烟潮之外唯一的探访者了。

8

说是老太太,年龄其实并不大,不到60,但看起来却是衰老不堪——大约是经济上的困顿、生活的压力,以及儿子入狱的打击,齐齐袭击所致。

她住在郊区一个工地附近的破旧的民房里,靠捡破烂为生。

李烟潮到的时候,她在冬日的寒风里顶着一头凌乱的花白头发,把新收来的一袋子破烂进行分类——礼物盒子用锤子砸碎,归到纸板一堆,用破布条捆扎结实,塑料瓶踩扁,一个个拿到屋里,塞到门后的大编织袋里。

这个过程中,无论门口的两个警员怎么劝说,邀请,她始终一脸的无欲无求,不吭声。

李烟潮只好跟着她进到屋里。

屋里,灯光昏暗,已经拥挤得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阿姨,我们不是来找您麻烦的,只是想跟您打听一件事,这件事,跟您儿子有关,”李烟潮不绕弯子,诚恳开口,“我们非常需要您的帮助。”

老太太这才抬起头,灯光洒在她暗黄的脸上,隐忍和痛苦分明地爬满在条条皱纹的间隙里,她一双浑浊的眼睛无表情地扫过李烟潮,终于淡淡地说:“我儿子,死了。”

这是一个心碎母亲的气话——一方面,恨极儿子的不走正道,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每个月去探访。

9

“阿姨,我都跟你说了,是有人暗中勾结你儿子,陷害我们李队,你得配合我们调查……”门口的警员刚开口——

“陷害关我什么事?勾结?你们谁看到我儿子勾结谁了?我儿子……我儿子……”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长久压抑着的痛苦随着嘴唇的张开不可遏制地往外迸发,“我儿子还在坐牢呢,我儿子还有8年!8年啊,他出来还能干什么?”

“你们不要缠着我——你们走——什么都不要来问我——”她叫起来,手抓起床边的东西就胡乱地往李烟潮身上扔、往外扔,“这么多年来,我最怕的,就是看到你们,你们每过来一次,他……他就要进去一次……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她动作停了,两行浑浊的泪便从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如泄气的皮球,她在昏暗的光里垂下脑袋,哭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那不争气的儿啊,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挣钱啊,为什么要偷东西,为什么要抢劫?娘把道理都灌到你肚子里了,你都撑死了,怎么就是不听话啊?”

她语声充满绝望。

但,李烟潮却根本没有在听。

他的眼睛牢牢地粘在老太太的床上——老太太的床边,原本堆放着凌乱的杂物,最上层的几个破包、毛线团被她扔掉之后,便露出了下面一层的衣服帽子。

那个帽子已经旧了,是用粗毛线织的,红褐色的帽身,外沿有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花和绿色的枝叶,也都是毛线织就的,手工很巧。

未完待续

PS:

我发现一个很玄乎的事,每次,我跟老张念叨着说娃好像挺少感冒的,娃就会中招,特别灵验。昨天早上说的,昨晚半夜,大宝哭着到我房间来要妈妈陪,一摸,全身都烫。

医院,心里念叨千万别是流感,还就偏偏大概率上是流感(确诊结果要等到明天)。

心塞,接下来,我要如何隔离这两个都粘我的娃?

下午回家,我跟老张懊恼都是我俩乱说话导致的,老张就好笑:“照你这个说法,我们今天来聊聊,我们好像没中过彩票,明天,咱就能中彩票了?”

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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