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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死了

文竹死了

/鲲起穷发,有鹏徙南,谣传湘君,颂与誰听?/

此间悲乐并无几重,我赏七分,月色留空

文竹死了。死了好久了。

应当是初一的时候,放在我舅舅家里养着那时死掉的。之后舅舅用那个花盆、那盆土养了第二棵文竹。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感觉和原来的那株好像。可能是因为文竹都长得差不多吧。

至于为什么想记下这些,应该也只是想了。嗯,不算弥补的追忆可真不好受。当时选择放在我家时,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的。家里人经常去冷水做活,我又和你一样常年寄宿,怎么可能养得活这么娇嫩的奢侈——哪怕在初一放到了舅舅的家里,没有一点养育经验,又怎么可能照顾的好。

不过那文竹真的讨人怜爱——碧绿的针状叶子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枝条两端,与枝条组成了层次分明的一片片云状团,那数根纤细的竹干把所有撑起,邃蓝薄塑胶盆将这些青翠衬托的更是阴凉。那模样,却是在记忆深处清晰、又不断模糊着。可能不定哪天便会从脑海中彻底抹去。就如那晚连夜出校,到西地去寻找时的记忆一样吧,只留下了些许剪影片段。

应当也是对文竹的喜欢,舅舅家才一直养着那盆新的吧。我的确忘记了原先那盆文竹摆在四张桌子中间了几天,也忘了我到底把那纤弱的叶子摸黄了几片。那时是把组名起成了“三天”、“黎明”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印象了。或许能记住的真的不多……

我所能把握的

不过是空不见人的背影而已。

悠哉千里心,欲采商山芝.

记忆中的小学校园总是在四月,樱花盛开,丛枝常绿。校园不大,却又正好适合在连接的楼道里、矮矮的升旗台附近嬉戏。每次到上届毕业都更新不好的设施,也足够我们每年使用。曾经玩过无数次的,放在女生宿舍后面的菜园的废弃滑梯与金属转轮椅总是还能吸引着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探寻。

在谢老师说,根据新教学方案的进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应该给孩子们一个美好的童年之后,便组织让每个小组都养一盆植物,放在教室。之后课改更是把一组四个人的桌子拼在了一起,摆上小组名片,把植物放在桌子的中间。应当是有利于培养同学们的某种精神。

因为我们组大都寄宿,而我这个组长也不怎么负责,于是,当很多同学把各种各样的植物搬进教室的时候,我们组的桌上还是空空如也。一开始,大多同学都到学校附近买了奇奇怪怪的“洋葱头”,曰其水仙种子也。可是谁也不知道怎么让它发芽、照顾它生长。于是,连老师都说,这五块钱的水仙种子不过是商家拿洋葱涂了颜色骗小孩而已。当然也伤了很多孩子们的心。我们男寄宿生们更是拿自己以前养的蒜瓣都生根发芽长成大蒜了,来笑话那些同学。我们用的蒜头也不过是偷偷从食堂厨房拿出来的。刚学完无土栽培的年纪,总是愿意尝试一些新鲜事物,有个同学养的水培蒜瓣竟然真的把根长满了半个水瓶,看着特别奇怪。

更多的同学是围在了某个同学带的虎皮兰那。奇怪的纹理,加上对君子兰草的印象,同学们都会好奇的去摸上两把,然后努力的“赏玩”一二。更是有同学带来了一棵树——小金桔树,最特别的是金桔树已经结果,小小的金色橘子挂在“树”上。我开始总以为那只是起观赏作用的装饰。直到树的小主人把两颗果子给我的时候,我的“水果剥皮观”与“大树观”终于迎来了见识的增长。第二个金桔终于在其小主人的注视下被我勉为其难的咽了下去。

■Miss

如果一个人的脑子大多都记了之前的东西,那他还能接受多少?.

她是在那天下午向我提议应该走出校门认真的买一盆植物的。的确,哪怕做样子也不该拖到最后。

晚上在宿管阿姨的签到表上写下暂时外出,并许诺几点前回去之后。和她逃一般似的带着一丝童稚的盲目,出了夜幕刚刚降临的校门。

那一夜吧,总是带点不明的感觉。说不上来什么。或许因为只留下了些不太好的印象。记忆中的那晚的确很不清晰——空气中是带着夏季独有的沉闷潮湿?还是凝结着暮晚的寒意?可能都有吧。是走了几条街,又去了哪?到底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寻找的路在长大后不出所料的持续了更久。毕竟当时年幼,不懂得。

哪有时间能贵成那样,让总是带着廉价到不可思议的电子表,首鼠两端的我,就这样逃进了再难回忆的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她将那盆文竹带到了桌上,我竟然没想起,当时把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街上是否起了一丝的愧疚!

班里的植物终究还是齐了,不知道又能组成多少人的回忆。我却是没记得多少人到我们组看那盆并不起眼的文竹。冬不耐寒、夏不耐旱、连碰都不能碰,莫名就会黄叶的娇嫩奢侈,怎么能让其他同学在那时真正懂得。

当老师让把植物拿回家之后,记忆就更模糊了。幼时水培的大蒜,总是营养不良,显得那么瘦弱。大多植物在我们一小段时间的“照顾”下已显得饱受摧残。文竹的黄叶自然也没有好的解决方法。后来也有听说它会开花,还是白色米粒大小的花朵,可也无缘得见。哪怕校园里的两颗樱花树,也在我们初二那年不见了踪影。看不到樱花瓣的校园显得那么陌生。落土的思念总归迎来了变迁,追寻的模样并不能表现出可怜。到之后想养那些,一个人在硕大的城市里,沿着脚下的路寻找了好久未果。只好循规蹈矩的网购种子,埋在得之不易的土里,却是月罢便丢失了继续寻求的能力。

其他人呢?苗宇应该长大了。不知道王老师的孩子是否还记得我们这些哥哥姐姐。谢老师在我上中学后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那次登门没见到,可能已经没了机会再见。之后大多是道听途说。

能记住的人一个又一个变了模样,成长的路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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