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缕少女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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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很多人是因为题目点进来的。

你们想错了,不是少女的发丝,而是“少女的发丝”。呃,此“少女的发丝”,不是彼“少女的发丝”。

说不清了,上图。

“少女的发丝”,是蕨类植物铁线蕨的别称。

我第一次接触这种植物是在六年前,当时我在一所村小任教。学校绿化校园环境时,购置了一些绿植,我一见到它,就感觉很有意思,温柔娇嫩,小巧可爱。

铁线蕨的叶片,有点像银杏叶子,也是扇形。和银杏叶片不同的是,铁线蕨的叶片末端有两三条细细短小的裂痕,整体看上去又有些像小熊的爪印,甚是可爱。叶柄和茎初生是嫩绿色,后来渐渐变成黑色,而且也变得坚硬柔软细长,的确像是少女那柔美的发丝。

铁线蕨看起来不起眼,不过确实可以让人心情舒畅。貌似绿植都可以这样吧?

办公桌上放置这样一盆植物,对当时的我来说,总是心旷神怡一些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有文竹,还有种的火龙果、柚子苗……另外,我还有一大片更旺盛的绿植——我的菜地。

在我宿舍门口附近,有几块小小的土地,刚到学校的时候,里面还有一棵小杏树,高一米有余,但是被我很煞风景地砍掉了,撒上了菠菜种子。

除了菠菜,我在那里面种满了各种蔬菜。菠菜、油菜、茄子、辣椒、白菜、韭菜、丝瓜……随季节变化种类。吃的最多的是丝瓜,瓜秧爬了满满一墙,丝瓜有时看不到,最后剩下好多晒干后做了刷碗神器。吃得最少的是西红柿,每次只要一变颜色发红,就有眼尖嘴馋的小鸟过来先下嘴。

这些蔬菜算得上是自生自灭了,早晨起床洗手洗脸后,把水泼进去,晚上睡觉前,……所以,大多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一盘菜椒炒鸡蛋,估计能放上十几个菜椒;一颗白菜不够炒一盘的;茄子要么弯弯曲曲,要么肚子开裂……千奇百怪的样子。还好,的确是无公害的,所以也没吃坏了肚子,只是择菜洗菜的时候,要麻烦一些,因为一顿饭要洗好多。

门口一片菜地,工作之余可以舒缓下心情,有时还能编点顺口溜啥的。比如:布下天罗地网,安排彩旗飘扬。如果鸟儿再来,就让鸟为食亡!

偶尔看着菜地浮想联翩,还能发点感慨,“西红柿郁郁葱葱,一直很给面子,不但果实累累,而且有的已经变了颜色,一个个在叫喊着‘我要红!我要红!’”

菜地已经不再,绿植还是可以有的。年近四十,越来越喜欢回忆,最近偶尔想起那盆铁线蕨,越发想再见一面。前几天“耿耿于怀”满县城转悠买一盆,可是没找到。于是,在网上买了几盆,挺方便,很快就到了。

还是那么温柔娇嫩,小巧可爱。

李茂胜

多谢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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