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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百合

百合村

《吉祥百合》

写在前边:转眼间,离开百合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整个国家,整个世界都在发生一场翻天覆地的巨变,我自己也改头换面,由一名在家居士变成了一名出家僧人。百合村对于我来说,实实在在是第二故乡,在这里我隐居了二十几年,已经超出了我在山东老家西水夼的居住时间。由于百合村地处北京中轴线北端,因此我在这二十多年中,每天必做的功课便是祝福国泰民安。在这期间,我经历了太多有意思甚至很神奇的事,有些事我写出来了,但没有发表,担心发表后会招来更多的寻访者,影响我的隐居清修。

还有许多更有意思的事,彰显了一些深刻的因果。可是根本不能写,更不能发表,因为这许多事件是和一些具体的人与情节组成的,写出来会使有些当事人尴尬,毕竟不是每件事都能端上台面。我现在特别理解虚云老和尚为什么一百多岁才讲自己一生的经历。最近无意间又翻出自己写的一部分关于百合的稿子,当年的景象历历如在眼前,想来自己已经离开百合,有些内容公开一下已无大碍,于是便选出几篇供大家分享。这些小稿很零碎,也无次序,或许有些人可以从中得到某种启发,仅此而已。

百合民居

找到百合

不知道哪辈子和山扯上了缘分,我见了山就高兴,就踏实。我出生在胶东的一个小山村,不管经历过了什么样的苦难和挫折,还是和山有感情。十九岁那年我开始外出闯荡,二十九岁进了城,三十九岁到了北京,这期间搬了十多次家,一直不踏实,老有一种流浪感。直到四十一岁来到这燕山深处的百合村,方才感到又回到家了。

四十岁那年我接触到了佛法,开始了人生的反省,继而萌发了收摊歇业进山潜修的念头。当时认识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李音祚,是他给我送的佛书,我读了佛书后表示要进山,李音祚很敏感,他觉得我进山是大事,就积极帮我找地方。起初想让我到海淀区的凤凰岭,那里有座龙泉寺,当地打算重修,龙泉寺下面有所院子,风水格局都很好,当地打算提供给我住。有些人觉得我人气旺,我在那里住着,周围的人一努力这个道场就兴起来了。我倒是喜欢那里的山水,只是觉得这样一来,我又成了中心聚焦人物,再看那里的山川架式,恐怕用不了几年,这里就会变成轰轰闹闹的旅游热点,我想这对于想清修的我来说并不合适。

这时李音祚说又发现一个僻静的山村,几乎与世隔绝,我很感兴趣,就和他一起来到了这个叫百合村的地方,山路崎岖,一路颠簸,当我们迈过一个叫分水梁的山梁时,眼前豁然一亮,看到了村子,第一感觉告诉我,就是这个地方了。

俯瞰百合

百合是个神奇的所在

转过了年,也就是一九九六年春天,我和老伴住进了百合村,和我们一同住进来的还有我的一个学生,叫曾凡彬,湖北人。他其实学佛比我早。说来惭愧,我刚开始学佛,便莫名其妙地给人当起了老师。小曾学佛很精进,如今他已有很好的功夫和见地,为人十分低调和谦和,很受同道们的尊重。

我们是最早住进百合村的外来人。对我的到来,村里很是重视,村支书焦文忠亲自带领全体村干部到山外为我搬家,还是乡里派的车。这是一个很好的缘起。我搬进山那天,据村民焦占文说,是山神爷的生日,可见我来百合村既是佛意,也是天意、民意和神意。

进山前,经由李音祚介绍,我认识了大作家金马先生。李音祚曾向金马说了百合这个地方,金马当即说,他有一个直觉,赵文竹到家了。还有一位化学家杨海鹰,人品很好,也很有修行,他对我进山也极为重视,他说百合村就是我的道场了,还对我以后会如何如何作出了一些预测。杨海鹰也在百合买了一所农舍供我使用。第二年,我帮村里搞了一个小项目,杨海鹰又拿出数万元的积蓄成全我的尝试。我的一个乡友山水画家卫德章来百合后对我说,百合是花,文竹是草,你赵文竹就该在这里住嘛!

当然,作为一个有理性的佛教践行者,我不会执着这一切,但这些毕竟也是天地间的消息,说明我和这一方水土有着甚深地缘。如今算来,我在这个村子里已经住了二十多个年头了,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百合瑞雪

摄影、编辑

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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